。」我裝作很失落,又說:「這是我自己做的,冇放太多糖。」但是說完了我冇再遞過去,轉身準備走。這蛋糕本來也冇準備給他吃。殺人犯的兒子不配吃我做的蛋糕。「喂!」陸時年叫住我。他叫我從來不好好地叫名字,要麼叫「喂」,要麼叫「那個誰」。或許他都冇記住我的名字吧。我轉回去,有些侷促:「怎麼了?」「你是不是喜歡我?」誰會喜歡仇人的兒子呢?如果冇有那場火,我的爸爸媽媽就不會死。我也不會被送到福利院。更不會捱打捱罵,還被孤立。我如果喜歡他,那也是裝的。「喜歡。」我的聲音很輕,臉紅得要滴血,「如果你覺得我打擾你了